蝉声忽然就稠密起来,起初只是零星几点,像是不经意间撒落的珠子,后来便连成了片,在树梢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声网,这声音来得突兀,却又理所当然——毕竟节气已过小暑,阳光开始有了重量,在柏油路上砸出细小的波纹,老槐树下总坐着几个摇蒲扇的老人,他们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