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的咖啡厅里,最后一桌客人起身离开,服务生开始收拾隔壁桌的玻璃杯,叮当碰撞声中,你突然发现自己的存在像未喝完的柠檬水上凝结的水珠——既不能继续停留,又无法真正蒸发,这种微妙的疏离感,或许就是现代人最熟悉的孤独形态,过剩时代的心理回音地铁车...
凌晨三点的路灯总比月光诚实,至少它承认自己的光是租来的,人习惯在对话框里写满故事,又逐字删除,最后发送一句“没事”,这种自嘲像在伤口上贴创可贴,明知会溃烂,却贪图短暂的体面,成年人的失望从来不用摔门而去,只是默默把聊天记录设为仅自己可见,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