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的城市,只剩下路灯与未眠人的心事相互映照,此刻翻开通讯录,却发现没有一个能拨通的号码,伤感从来不是矫情,而是每个成年人必须独自穿越的荒原,我们习惯在白天戴上微笑面具,却在某个猝不及防的瞬间,被一句歌词、一片落叶或一杯冷掉的咖啡击中心...
第一次认真思考"我走了"的分量,是在老家的火车站,父亲提着我的行李箱,突然停下脚步:"到了那边记得来个电话,"我点头,转身走向检票口时听见他补了一句:"别学你堂哥,半年没个消息,家里以为出事了,"后来才知道,堂哥那年创业失败,躲在外地打工,...